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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庭系统排列治疗精华二

来源:来自网络作者:发布时间:2012-11-30 10:35:17|浏览:219评论:0
海灵格所谓的"爱的序位"的意思是:不论谁先来就是先来,谁后到就是后到;当这个序位受到敬重,家族系统中的爱就有最佳的流动。归属的时间界定了每个人在家族中的位置,当这个序位被遵守,就有一种自在和放松的感觉。 现在,邀请读者一起来做个想像练习,有助于了解我所谈的一些基本动力。

  第四章 神圣的序位

  海灵格所谓的"爱的序位"的意思是:不论谁先来就是先来,谁后到就是后到;当这个序位受到敬重,家族系统中的爱就有最佳的流动。归属的时间界定了每个人在家族中的位置,当这个序位被遵守,就有一种自在和放松的感觉。

  现在,邀请读者一起来做个想像练习,有助于了解我所谈的一些基本动力。

  首先,招几个容易拿在手中的小东西,譬如笔、硬币、CD盒、眼镜盒、花、腕表等。重点是每件东西上或是其设计上,都该能够指向某一个方向,让你可以看出它面向那边。将这些东西放在你面前的桌子上;确定自己坐得舒服,而且做个实验的几分钟之内都不受打扰。

  当你准备好,就闭上眼镜,开始回想你原生家庭的每个成员,包括任何没有人提起的影子人物。在每个人身上花一点时间,认清你对每个人有什么感觉,并且注意要记得某人是困难或容易。多花一点时间在你很难记得的人身上。

  现在,在你找出的小东西中,选择哪样东西代表哪位家人,然后在桌上排出家人的相关位置,弄清楚每个人面向哪里。

  看着你面前的画面,想像每个人在此相关位置中有什么感受。谁面对谁?谁被排除?谁没有在该在的位置上?谁想要走开?是否可能少了个你到目前为止都没想过的人?

  我们并不追求让这个练习成为完整的个案,但看到做这种个人排列时,立刻就浮现的复杂动力是很有帮助的。

  亲子间爱的序位

  每个家庭都是父母先到 -- 没有父母,就没有小孩。

  换句话说,父母给小孩的第一份、也是最重要的礼物,就是给他活在世界上的生命。人之所以成为父母,纯粹是因为他们生了小孩,这是做父母的根本。就这个意义来说,整件事已经完整了,这个亲子关系的定义无须再有所添加,也无法有所删减。就这个意义而言,所有的父母都是平等的,也都一样好。

  从儿女出生直到长大,父母都毫无停顿地持续给予;恩赐如此之多,是小孩永远也无法回报的。只有感觉感激,表达感激才能弥补。

  敬重父母

  如果家族序位没有受到敬重,就会有不和谐,家族成员之间就会有紧张产生,无可避免地导致冲突。

  如果小孩能对父母表达感激与敬重,形态就有了转折。如果他能说:"谢谢你给我生命"或"没有你,我就不会在这里了",并在自己的生命中拥抱他们的存在,就可以完全领受他们的贡献,不再让自己分裂。

  个案中,当小孩对父亲说:"你是大的,我是小的。"他是在认可这个更深层的根本序位。

  当我们敬重自己与父母关系中的"小",就能够领受他们的能量,得到力量以同样的方式给向自己的小孩。另一方面,如果我们想要"大",想给向父母,结果就会尝试从自己的小孩或爱侣身上领受,一切就乱了。

  敬重父母可能也意味着无条件同意父母为我们决定的事。

  当我们因父母过往的举动而抱怨父母、生父母的气,等于是批判他们错了,我们因此占了优越的位置。

  我们就是我们的父母。接受他们,就是接受自己。

  当我们接纳父母的缺陷,只因他们将我们带入这个世界而敬重他们,身为个体的我们就会让自己提升到最圆满的状态。

  你以深度的敬意,向你生命的来源和源头鞠躬。

  表达敬重

  一向父母鞠躬、敬重他们,就导入了从他们那里解脱的可能。

  你是我的母亲,谢谢你给我生命。我从你那儿领受到这份伟大的礼物,以及所有随之而来的一切。我感谢你付出过的代价,我也会付出。我会用这个生命做些什么来记得你,让它不会白费。对我而言,你是恰当的母亲,我是你恰当的孩子。你是大的,我是小的。你给予,我接受。

  带着爱归还重担

  没有人可以让别人的命运圆满,没有人可以承担别人心理上的重担。

  我们之所以称之为"盲目的爱",是因为小孩子看不到他的努力是徒劳的。他既不了解,也无法思量,不管有多痛苦,人人都必须自己面对人生中发生的事。

  当我们替父母承担一些东西,就感到和他们有更深的连结,而这是我们不想失去的。没有人真的想独立,可是当我们对父母说:"我把这留给你,一切都谢谢你。"我们就独立了。

  第五章 平衡家族的罪恶

  当我们试图为自己的行为找藉口或理由,或是抱怨、怪罪他人,其实是在努力宣称自己清白无辜、逃避责任。我们想让自己摆脱罪恶的感觉,但是不想付出代价。一个人要想心理有所成长,准备好放掉这种虚假的清白、变得"罪恶",是根本条件。

  在家庭系统排列中,焦点在于认清并接受"发生了什么事"这样简单明了的事实,而不是在于"应该"怎么做。

  整体而言,人类之所以需要家族系统排列治疗,是因为人类有一个根深蒂固的习惯:试图逃避自己行为带来的责任。

  集体罪恶 -- 家族后代通常看不到自己从先辈那里承担了什么,这使得重新取得平衡的需要有变得更加复杂了。

  厘清责任归属

  我们所做的每一个行动都有与之俱来的责任,没有别人可以把它卸下。

  解决之道的第一步,一定是让曾经发生过的真相曝光。

  最终,凶手与被害者、剥削者与被剥削者、骗子与被骗者,都必须面对彼此,承认发生过的事,才能和彼此进入平静的状态之中。通常和解纯粹只是体认到现在两者都死了,在死亡中,两者都是一样的。

  人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完全的责任;人人都要用自己的方式活出自己的人生,并承担自己行为的所有后果。没有人可以为他人担起责任,如果有人尝试,必然会失败,且制造更多痛苦。

  归属法则 -- 指的是家族系统中的每个人在这个系统中都有相等的位置,每个人都和别人一样,都有相同的在这里的权利。无法批判这个系统中的某人较好或较坏,没有谁属于这个家族的权利较多或较少。

  序位法则 -- 显示我们都是独一无二的。家族系统里每个人之间的关系,按照加入这个家族的时间,都有其特定的位置,没有人可以替代。

  平衡法则 -- 指的是我们全都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起完全的责任。不管系统中的某人做了什么,都会影响到整体。我们会影响周遭发生的事,也会被影响。然而,每个个体都必须承受自己行为的后果,不管结果是什么。

  第六章 受害者与加害者

  集体良知只想要给每个人他的位置,想让每一个个体在没有受到歧视的情况下被记得,不管他是情操高尚的英雄还是蛮横专制的野兽都一样。就集体良知而言,每个凶手与受害者、每个劣势者和暴君,归属的权利都是相等的。

  在比较表面上的层面而言,我们受到传统道德态度的驱使,在评断家族中人错或坏时,往往会排除他们。我们忽视他们,将他们和我们的生命斩断开来,逐出我们的心、家族史册。我们压抑他们的记忆,好让自己不会感受到记忆带来的痛苦,试图遗忘他们曾经存在过。然而,两难的困境是:家族成员愈坚持要将系统中的一个成员排除--譬如凶手--集体良知就愈强烈要求这个人要受到代表,后代将有人被迫代表他。

  不管做什么样的解释,解决的办法都一样:发掘原初的冲突,让加害者与受害者在没有别人干涉的情况下,面对对方。

  家族后代的成员可能会想为受害者报仇,或为加害者付出代价;但我们不断看到的是:他们将这样的重担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时候,只是创造出更多痛苦而已。事实上,他们并没有权力插手这些事。放弃插手是很难的一步,人们通常不情愿从自己心中参与了这么深的情况中抽手。他们会觉得自己对这个亲人不忠诚,仿佛遗弃或舍弃了这个亲人。

  放掉批判

  我们不选边站,舍弃想控诉加害者、或怜悯受害者的欲望,反而敬重受害者,从加害者那边退出。要舍弃批判,就需要我们超越善恶的想法、对错的划分。将罪恶留还给加害者,并体认对于受害者而言,他要自己去面对。

  在理想的情况下,对当事人而言最深的解脱是目睹受害者与加害者和解,因此在排列中,我们通常会加入两者,让他们面对面,坚持他们应该看着对方,然后观察两者间情况如何。

  舒服地坐着,闭上眼睛,想像你家族成员之间曾发生过严重的冲突。可能是好几代之前的事也不一定,找出在对抗的两个人,或是对立的两边,想像自己看着他们;先看一边,再看另一边。

  注意是否有批判或选边站的感觉。慢慢允许你的心向两边敞开,尤其为你似乎觉得难以拥抱的人、有负面批判的人--或国家、宗教团体--挪出空间。

  现在,想像仿佛两边都在你心中会合,成为一体。

  对家族系统而言,最大的疗愈力来自加害者而非受害者,因为加害者往往是受排除的人。我们愈去继续批判他们、否定其存在,就会一再创造出他们。集体良知将不允许他们被遗忘。

  攻击或否定,都不是让我们祖先参与过的冲突和战争止息的方法。

  第七章 亡者与生者

  大多数人往往视生死为对立,仿佛死亡是个必须尽可能去拖延的灾难。要不是活得仿佛死亡不存在一样,让自己忙别的事情不去想它,对这个无可避免的来临视而不见,就是一直活在对死亡的恐惧中。因此,往往把已逝的家族成员和还健在的家族成员弄得泾渭分明,却不了解对集体良知而言,纵使亡者和生者显然属于不同的范畴,仍有一种延续存在。

  若将自己在面对死亡主题时感到的不情愿放在一边,就可以明显看到在每个后代的家族中,前人都占有重要的地位,影响后代的人生。

  亡者并不算真的死了,发生在他们人生中的事现在是我们人生的一部分,他们在世时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,影响、支配着我们所有的人。

  亡者给出祝福时,会是正面、给人力量的影响力。若我们在真诚;敞开心胸地记得他们之后,接受他们的认可,往往会感到如释重负、满足、受到支持。若我们无法记得他们,也不能承认他们在我们生命中的重要性,就无法领受他们必须传承给我们的坚韧,也不能从他们那里解放出来。在集体良知的影响之下,我们将继续认同于他们的命运,无法全然追求自己的人生目标。

  依恋亡者

  当一个人的离去造成我们深刻的痛苦,遗忘是最常用来逃避痛苦的方式之一了。不过还有另一个方式,就是摆荡到另一个极端,紧抓着亡者的回忆不放。这似乎是人类行为一种常见的模式:当我们可以毫无困难地记得痛苦,通常便无法将它忘记 -- 另一种不允许遭遇终于划下句点的方式。

  我们失去的人存在于我们之先,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是他私人命运的一部分。只因为我们失去了他,并代表我们拥有他。他人生的结果完全是他的,只属于他,家族后代的成员没有权利涉入。

  忘不了亡者的人,可能会体认亡者在家族系统中的重要性及位置,却仍然无法将亡者留在平静之中。想取得亡者注意力的方式有很多种:觉得自己爱他们爱得不够多,因此现在他们不在了,就必须夸大我们的爱;感到他们将我们丢下来,是亏欠了我们什么;生他们的气,仿佛他们的死亡是故意要伤害我们的。

  自以为重要的幻象

  一种困在过去事件中常见扭曲,是责任感。当所爱的人死去,常常会看到我们觉得自己有责任,仿佛我们与他们去世的原因有直接的关联。

  当我们感到自己有责任或内疚时,是活在"创造出不同结果是在我们掌握之中"的印象里。我们不接受已经发生了的根本事实,反而自我指控,折磨自己。

  一个女子的妹妹死于集中营,她终其一生都因为妹妹死亡而她活下来感到罪恶,觉得她有责任。

  这意味着什么?这意味着:首先,她认为事情可以不是这样的。也许当初如果她改变了什么的话,妹妹就不会死了。其次,她用感到自己对亡者有责任,来让自己不用全然地感受丧妹之恸。

  第三,她干预了妹妹的命运。妹妹的命运是死亡,而她的命运是活下去。她因为内疚所以不允许自己淋漓尽致地活着,这表示她既不敬重妹妹的命运,也不敬重自己的生命。

  第四,这表示她不会全然地当她孩子的母亲。

  当然,看到自己的妹妹被杀是个很痛苦的经验,几乎没有多少人在这样痛苦的事件发生后还可以过正常的生活。这很痛苦,要走下去很难,要内疚或觉得事情本来可以不一样比较容易。

  事实是:我们每个人都必须在没有情感羁绊、不紧抓已逝的所爱之人的状态下,按自己的时间走自己独一无二的路。

  生产时死亡

  母亲死于生产,是家族系统排列中最强烈的课题之一了,可能会影响数代的小孩。集体良知几乎把母亲之死看作一种谋杀,仿佛让她怀孕的男人杀死了她。就某种意义而言这没错:他因跟她做爱、让她怀孕,将她带向死亡。当然不是有意的,然而结果却是这样。

  解决的方法是:让这个男人和死去的女人面对彼此,带出两人之间的爱。看到这个画面是很令人感动的。他们向对方承认彼此失去的:她失去了生命,他失去了妻子,有时小孩也死了。这里有爱,有风险,而事实是母亲死了,这必须让大家看到。这会给家族的后代成员力量 -- 尤其当他们感觉到这份爱也是创造了他们的力量。

  真正存在过的人与发生过的事件

  个案中不停谈论自己感受的人,往往比较感兴趣的是有人倾听、能够说话,而非真的去改变什么。

  亡者向生者学习

  亡者必须被允许死去,生者应该完全将人生掌握在自己手里,活得淋漓尽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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